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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:“最近还在学习八字,却有点越学越迷糊了。现在很多学者一开始学习子平、旺衰、格局,或是学习盲派八字,或是学习新派八字,大多数人认为八字的终点站是——“子平理论+实践经验”。有人认为盲派无章法,有人认为新派是另类的子平,在您看来,到底什么才是‘真东西’?”
答: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啊,难在我现在还不具备给这个问题下定论的能力,所以只能简单谈谈自己的看法。
逻辑严谨,是子平八字自古受文人墨客,甚至仕族官绅所钟爱的重要原因,毕竟文人凡事最喜欢“讲理”,理若不足,则不足为信。
显然,子平八字在强调“逻辑严密性”的同时,丧失了部分“灵性”。
反观盲派“不重理”,“偏重心传”,预测结果往往灵光一闪,一针见血。
在我看来,天机无限,人力有限,欲以有限去推衍无限,就不能选用定法,一定要选用“无法”,“法无定法”才能以有限人力揣测无限天机。
从另一个角度来讲,无论是民国大师韦千里,还是台岛大师梁湘润,其预测准确率也不过十之七八。
换句话说,子平八字的上限,仍存在两到三成的不确定性。
早些年,我将这种不确定性归结于“年月日时”的不精准。并将希望寄托于AI算法,试想借助远超于人的强大算力,将“出生时间”这个初始参数无限精确。
可是,一味地强调“出生时间”的精准性,最终又难免沦入“定法”。
从宏观理论上来讲,这条路可行,但是仍属于隔靴挠痒,尚未触及核心。
后来随着研究的深入、见识的提升,我发现以“年月日时”为核心的子平八字,与以年柱纳音为核心的古论命法,其实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。
这就像盲人摸象一样,古年柱纳音法就像是只摸到了象腿,子平八字就像是摸到了象的大半个身子。
让命理师给出预测结果,就像是让盲人描述自己摸到的东西,“只摸到了象腿”和“摸到了象的大半个身子”没有本质上的区别。
最后依然需要借助盲人的联想和灵感将其丰满,并通过语言文字表述出来,整个过程出现偏差,也并不意外。

其中三条信息的准确率为100%,四条信息的准确率为80%,剩余三条信息的准确率为50%。
我们只需挑选准确率高的信息去阐述,准确率低的信息去试探。
这只是我当前秉承的方法论,并不代表我认为这种方式就是子平八字的终点。
关于子平八字预测准确率的问题,我在这方面的思考似乎进入了瓶颈期。
当然,我在八字子平上的提升空间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,只是我自认为看到了子平八字的最高限,从而削弱了我在短期内继续攀登的欲望。
一方面,我在尝试学习新派八字的一些知识,试图获得新的灵感和破局思路。
另一方面,我也在学习紫微斗数的相关知识,希望结合八字开辟一种新的互证方式。
多年前,我因六爻“过于重视灵性,说理性不足”而选择转学八字,如今我又因为八字“过于重视逻辑,缺少灵性和变数”,而重新选择六爻。
研究玄学这么多年,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在顶层思维上,玄学与科学格格不入。
一个人受科学思维影响越深,在玄学领悟上的束缚越大。
这并不是说不应该怀疑,只是怀疑的心态会拉低成就的上限。
这是说人心要纯粹,志向要专一,心无杂念,毕生不改其志,方能安身立命。
科学是“术近乎道”,犹如天下江河东流入海;玄学则是“以道驭术”,犹如昆仑龙脉衍生天下。
由此可见,科学和玄学本就是两条截然相反的道路,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兼得。
佛道虽殊途同归,但路径不同,这就像一个人打算从北京出发,前往拉萨。
他可以选择开车走京藏高速,也可以选择从北京西乘坐Z21列车。
接受九年义务教育,就相当于在这张白纸上涂抹了“科学思维”的印迹,你再转头学习玄学,就会让这张纸变得不再纯粹,两种笔墨甚至还会两相较劲,从而产生了执障。
这就是你越学越迷糊的原因,因为你心里存满了困惑,你困惑这些年树立起来的科学思维解释不了八字学习中遇到的问题,甚至还会出现两者相悖的情况。
假如只识字却没有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,反而不会越学越迷糊,因为他心里纯粹,只需选择无条件相信便是,无需面对“信不信”的冲突和困惑。
我曾听过王德峰教授讲八字的公开课,可以猜想到他年轻时也曾拥有过类似的困惑和怀疑。
因此他才会感叹“40岁还不信命,说明此人悟性太差”。
也许只有经历过怀疑命运、验证命运的人,才会如此感同身受吧。
我文化程度比较低,执着心也比较差,所以没有“越学越迷糊”的情况。
学六爻,学到糊涂,我就改学八字;学八字,学到糊涂,我就学习紫微斗数。
在我看来,这和玩游戏的心态一样——我们要玩游戏,不要被游戏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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